以前的戴嬈模樣青澀。
現(xiàn)在的戴嬈看起來云淡風清。
代表歌手專訪南都娛樂×戴嬈
“有些壓力是生理性的,圈中很多人借吸毒逃避”
陳琳在北京的追思會,同是當年“94新生代”北方歌手的戴嬈并沒有去,她說不敢去,只是在心中默默送陳琳一程。作為那批歌手中少有的至今還活躍的一個,她經(jīng)歷了90年代中期的好年頭,見證了同代歌手的改行與陷落,自己也曾一度出走轉(zhuǎn)型開公司,五年前重新回歸流行樂壇,如今更接近一種返璞歸真的工作狀態(tài)。
南都娛樂:1998年到2003年你在音樂上停頓了,同代歌手大多也面臨過這道坎?
戴嬈:對,那時候公司有些變動,我忽然覺得不知所措,當時考慮了很多,人生也到了某一個點,于是出來開公司做廣告和電視策劃,公司業(yè)務(wù)很忙碌,在1998、1999年的時候我感覺特別疲乏、迷茫。其他朋友也肯定有那么幾年,有的人都轉(zhuǎn)行了,或者當爸媽了,畢竟人生也到了某一個點。當你發(fā)現(xiàn)新人不斷地出來,而你的熱誠用完了,會感到特別慌。但我一直活得比較警醒,危機感來得特別早。
南都娛樂:從歌手到老板再到歌手,回來后歌壇已經(jīng)變了,心態(tài)怎么調(diào)整?
戴嬈:我現(xiàn)在是回復(fù)到簡單的生活狀態(tài)、簡單的人際關(guān)系。在那五年里,我覺得不管有多么忙碌,沒有音樂的指引也會感到迷茫。
南都娛樂:現(xiàn)在選秀歌手每年能出來一批,和他們同臺會不會有壓力?
戴嬈:面對新人,壓力肯定有。這兩年更新?lián)Q代的感覺特別深,每年選秀出來的歌手很多,歌迷也都換了。但是我一點都沒恐慌,還是做自己的音樂吧,他們能讓那么多人尖叫,我也能讓那么多人靜下來。我經(jīng)常和他們一起演出,私下關(guān)系都挺好。其實我特別怕的是市場不景氣。
南都娛樂:印象中北方的歌手似乎更容易走極端,你覺得是這樣嗎?
戴嬈:可能他們性情相對不易妥協(xié)。做音樂需要有張力,太平和只能做出溫吞的作品。很難要求他做音樂很有張力,做人又很平和。
南都娛樂:因為壓力不小,吸毒現(xiàn)象在圈中也挺多吧?
戴嬈:有,有很多。也很無奈,能交心的我們都會說說,其他的只能是眼前能做什么就幫一下。人總會到一定關(guān)口,那種壓力完全是生理性的,挺掙扎的,除非心理特別強大,它會不止一次地頻繁密集地撞擊你。到現(xiàn)在,我每次上臺前都會緊張。有的人吸食毒品,是為了麻痹神經(jīng),但這樣是逃避問題,一念成魔,一念成道,如果我花一年去埋頭解決問題,有一天它就會明朗了。
幕后制作人集體回憶94新生代
1994年對于流行樂壇而言,似乎是一個注定火紅的年頭。原創(chuàng)歌曲井噴,明星歌手開始冒起,流行音樂影響覆蓋面廣,整個工業(yè)似乎方興未艾,然而兩年之間卻迅速衰退,F(xiàn)在,那些曾在幕后呼風喚雨的制作人,對當年的潮起潮落各有言說,在讓我們重返歷史現(xiàn)場的同時,也多少映照出當下的尷尬。
李海鷹
94新生代起源于南北音樂人的一次大聚會
1994年,北京和廣州的歌手在南京一個體育館里大聚會,那次之后仿佛大家都紅了,有這么大的效應(yīng)!原來有的歌手已經(jīng)有些知名度,通過那次影響更大了,也是群體性的。當時臺上是歌手齊聚,臺下是南北音樂制作人聚會,當時我也在那里,在北京做陳琳的王曉京,在廣州做毛寧、楊鈺瑩的陳珞,這些人都來了。唱片公司、制作人、音樂人、電臺主持人、樂評人都在。
蘇越
全社會傾力打造,幾乎每個人都紅了一首歌
“94新生代”代表了一個精神,就是中國人也能做自己的流行音樂!94新生代”的基本特點是,幾乎每個人都紅了一首歌,用作品來說話,這個是以后和以后的歌手可能都不具備的。當時主要是以打造歌曲的形式來打造歌手,歌手以歌曲的形式來紅,不完全以形象。當時已經(jīng)把這個事提升到一個高度了,傾盡全社會的力量,齊心合力打造中國本土的歌手,從央視到地方唱片公司都這么想,但現(xiàn)在是誰的好聽誰的,沒那么關(guān)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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